景荀之心跳噗通一声,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格外紧张。他立刻转身抓住路过的护士,询问:“不好意思,请问这间病房的病人去哪儿了?”
“抱歉,我没有看到。”护士错愣,随后回答。
景荀之顿感头大,无从下手。
原先生意红火的猪肉铺被警方贴上封条,整条街弥漫着杀人的恐惧,即便是大白天这条小巷子也见不到几个人。许千川回到地下室,母亲的尸体不见踪影,一定是被警察抬走了。
她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进地下室拿走缺了个口的瓷碗。
“沧天啊!大地啊!连律师都不能替我们解围,这日子没法过啦!”领头的老农民誓死不修的拽着横幅,朝景氏律师事务所讨要说法。
谢轩乔安慰众人,丝毫得不到缓解。反而让动怒的其他几位农民怒气燃烧,举着锄头试图冲上来砸掉事务所。
景荀之下车,健步而来。
谢助理像见到救星一样,满身是汗的说道:“李律师没有协调好开发区和农民之间的收益关系,开发区霸占田地恣意搭建楼房。农民没有田地,生活失去保障。景律师,我们该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