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只对她自己温柔。
如果她是个小心翼翼的人,那他的手臂也不会受伤了。
缠完纱布,江岷试着活动了下手臂,如果这样缠着,只怕要血液阻塞了,他琢磨着还是明天去医院换吧。
折腾了这么久,江岷的烟瘾已经没了,傅佳辞却还记着这回事。她抽出烟,捏着烟屁股递给江岷。
江岷看着那只停在面前的手,皱眉道:“什么意思?”
“不是烟瘾犯了么?”
“……现在不想抽。”
傅佳辞到底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以前她寄人篱下,什么事都由着江岷,现在可不一样了。
她忽然向江岷的方向倾去,双腿分跪在他大腿两侧,严严实实地坐在他的腿上,江岷还没来得及反应,傅佳辞已经把烟塞进了他嘴里。
江岷正要拿掉烟,傅佳辞已经点燃了打火机,她的手晃动着,火苗也跟着摇晃。
江岷怕她失手烧了自己,便没动弹,任她点燃了烟。
见江岷难得任她处置,她得意地笑了笑:“你乖乖抽烟,留只耳朵听我说话。”
他回来以后,从没有好好听她说过话。
傅佳辞退后几公分,人还保持着跪坐在江岷腿上的姿势。江岷目光低垂,隔着镜片,傅佳辞看到他浓密的睫毛正在颤抖,这小小的抖动,让他看起来不似平时那般又冷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