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负责办边防证的工作人员淡淡的瞟了一眼林翠儿,不慌不忙的从包包里掏出一面小圆镜,对着镜子顾影自怜了好一会儿才罢休,仍旧不理她,开始拿起听筒打起电话来。
那个年代的电话漏音严重,林翠儿在窗口外都能听见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香芹呀,你和你婆家谈的怎样了,妈着急着问呢。”
应该是这个工作人员的姐姐打来的,林翠儿在心里猜测。
一提她婆家香芹立刻来了气:“别提了,那个老逼说房产证上写我的名字是不可能的,要写她的名字。
彩礼钱也只肯出一千,说她大媳妇只花了三百块钱娶回家的,二媳妇一分钱都不要马上就要嫁进门了,给我一千的彩礼已是格外开恩了。”
香芹的姐姐惊呆了,气愤道:“这是什么婆婆!儿子结婚又没有花她一分钱买房子,到头来婚房居然写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