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应清知道从来都瞒不过她,微微一笑,转身将她环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颅,喃喃道,“再等等,再等等。马上,我们就自由了。”
容晚不解,却没有挣脱,就如同一只温顺的猫,趴在他的肩头。
最后的时光,她不想有一刻轻纵了。
夜很长,容晚趴在寥应清的膝盖上,睡着了,呼吸声绵长。
……
翌日,阳光升起的时候,她还是和亲公主,而他只是一个随行的侍卫。
容晚换上层层叠叠的嫁衣从房中走出来的时候,却见公子胥亦是一身红装等在她面前,道。
“请吧,我的笼中鸟。”
他向她伸出手,道,“记住,从你踏上这条路开始,你就是被我亲手折断翅膀的笼中鸟。”
容晚对他视若无睹,想挡开他往前走的时候,公子胥却固执的牵起了她的手。
“别忘记你的身份。”
容晚渐渐停了挣扎,淡漠的望着他,嘴角无喜亦无怒,道,“公子胥,你开心就好,这个独角戏,你自己唱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