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芳板着脸,一气也不吭,沉默的点点头。
我也懒得理他,就算你不信这玩意儿,你自己也长着眼,刚才那云彩的形状,总不能是我变的吧,10个人见了10个人都得说,那就是那两条蛇。
而经过这件事情以后,我的心里也满是疑惑,不就是两条蛇吗?
怎么还惹起这么大的动静?
思来想去,我忽然听到师傅曾经说过,其实全天下的河山,都是有主的。
每个山都有山神,每条河也都有河神,同样的每片海也有海神。
甚至就连草木,尤其是年头儿多的草木,也都有成精的。
我现在小包里,用着一个降龙木的,木盒装着的那个精怪就是松树精。
可能这座山的山神就是类似于蛇的神,极有可能就是蛇神。
你来了人家这儿,杀了人家的徒子徒孙,怎能不找你算账?
也许真要是伤到别的玩意儿,人家也懒得理你,好巧不巧,罗芳为了秀枪法,打死了那两条蛇。
而我也回忆整个事情的经过,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蹊跷,按说这蛇,应该是怕人的,你就算毒性炸裂,见人也得远远跑开。
最起码也得藏在草丛里,更何况两条蛇交尾,更得远远避开人群,怎么这两条蛇如此大胆,几乎就在我们面前,旁若无人的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