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溪摇摇头:“只怕到头来还是由那侯夫人定下。”
林福是个十分机灵的,瞧自家夫人脸上恹恹的,便劝解道:“夫人,何不再,今年秋,便是三年一次的秋闱,到时,那杨少爷若是没中秀才便也作罢,那他的婚事怕是好不到哪里去了,若是中了,断没有那侯夫人一人说了算,那个世子算是废了,若是这杨少爷能中个秀才,侯爷面上有光,怕是会要重用他,更何况还能接受恩荫,如果他再往上努力些,这就保不准这忠义侯由谁来接替了。”
她听后脸色才稍微好看些:“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先瞧瞧再说,对了,你回头找个机会多与县衙的人走动走动,听说这个新来的县令,不但年纪轻,还长得方正,正巧,我家凤娥不日便要及笄许人家了。”
她这话可是很奈人寻味,县令与木凤娥能扯上什么关系,无非就是好嫁给他做小妾,一般新上任的县令,不在那地儿待上个六、九年,是很难挪窝的,那也还得是上头有人,若是上头的关系倒了,轻则一辈子窝着不动,重则丢了乌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