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诧异此处为何有无上境法则，便展开了精神力。
顺着方才的方向展开精神力后，祁上再无法感应到无上境法则。
不过，他倒是发现了一个人。
正是在交易城池比武场有过一面之缘的姜神武。
祁上还记得姜神武的气息。
姜神武什么修为什么境界，现在面临着什么样的修为瓶颈，尽在祁上的掌控中。
他料定无上境法则的主人绝不可能是姜神武。
毕竟后者弱小如蜉蝣。
蓦地，祁上注意到了姜神武周身的精神力气息。
似乎和初见时有些不一样，但强度似乎没什么变化。
祁上再次打探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没有找到无上境法则的主人，便收敛了精神力。
姜神武没有感应到祁上的精神力，他的注意力始终在峡谷中。
方才灵蕴气息不受控制，似乎是因为感应到了灵魇力量的异动。
灵蕴气息与灵魇力量性质本相克。
两种相克的力量在达到一种临界点时，会产生共鸣，会相互吸引。
到了这时候，两种力量要么相互融合，要么吞噬其中之一。
到最后，两种力量只会留下一种力量。
有没有一种可能，两种属性相克的力量会在某个节点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