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在自己身侧,她不屑于再去伪装,干脆坦诚。
贺淮宴嗓音沉沉地低笑了声,反问:“你觉得呢?”
南婠趁他还没开口,又道:“算了,你要是想我也是为了那些事,没什么事情我要挂了”
贺淮宴:“跟着你的人,我撤走了”
明面上跟踪南婠的人他是撤走了,可他又悄悄派了位得力的保镖暗地里保护。
南婠指尖刚想点挂断,倏然听到这一句,愣了几秒,“什么时候撤走的?”
“前几天,那条脚链记得戴着不能摘”男人的语气不容置喙,又十分压迫。
“嗯,我知道了”南婠微蹙了下眉。
心想贺淮宴为什么一定非得她戴着那条脚链,又没什么特别的含义。
灰色的薄雾腾起,贺淮宴夹烟的手屈指在烟灰缸敲了敲,弹了弹烟灰,沉声道:“说句想我,你再挂”
南婠:“……”
“想你,想你,想你,我想死你了!”
南婠说完,啧了声挂断了通话。
莫名其妙,他这是撒娇?
嘟嘟——。
贺淮宴怔住,不等他再说话,女人竟先挂了,南婠的话说得敷衍至极,可他心里倏地荡着很微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