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深匆匆地走,除了确实工作上的事必须离开之外,心里未必没有想要拖一拖的想法。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会有搞不定的事。
——比如,怎样读懂女人心底真实的想法。
再比如,如何哄一个女人开心。
也许是因为凭借优越的外形条件在女人中无往不利惯了,这些事情都不是商砚深擅长的。
宋莺时现在的状态,口口声声说“离婚”,一副不容商榷的模样,油盐不进。
实在不是谈心的好时候。
除了无奈的拖延,还有一成考虑。
他解释得再多,都不如把唐一平那个混蛋揪到宋莺时面前来亲口解释给她听,来得明了有效。
宋莺时现在最在意的,还是林菀和她附中孩子的存在。
这个最大的矛盾解决了,剩下的事他们夫妻两个可以慢慢地磨合。
所以,商砚深不得不先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来。
这趟出差,除了工作上的事,商砚深还要去见一面商二叔商圣彬。
商圣彬这次惹出来的风波,越查下去,发现惹的麻烦越大。
除了先前利用二级市场割韭菜,收割了一大笔不义之财外,还查出商圣彬从十年前就注册了一家投资公司,在经营期间,不但涉嫌行贿受贿,而且还参与到洗钱中介的业务中,在国外与人共同经营地下钱庄。
后面的这一大串事,拔出萝卜带出泥。
如果不是正好商砚深一直没放弃在境外深挖唐一平的踪迹,带出了这条地下钱庄的线,他万万想不到原来在十年前商圣彬就已经瞒着家族,布置了这么深远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