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与箩筐摩擦发出剐蹭声音,如同凌迟,将陆琴折磨的体无完肤,只有一颗头歪歪斜斜的伸出筐外,脸上的恐惧与痛苦几乎可以凝结成实质。
紧接着出现的一幕令江城几人措手不及,在背上陆琴后,摄灾女居然调转身形,径直朝他们的藏身处走来。
而一身鲜红嫁衣的先夫人就跟在摄灾女身后。
“跑!”
不知是谁先说了一句,三人十分默契的隐蔽身形,矮着身子,借助树丛与灌木的掩护飞速逃离。
可随着他们移动,走在最前面的摄灾女也改变了方向,脚步不停,继续向几人靠近。
接连几次后,他们非但没有甩开摄灾女,反而被拉进了距离,摄灾女的行动稍显僵硬,但速度却出奇的快,带给人恐怖的压迫力。
望着步步紧逼的摄灾女,感受着先夫人的滔天怨气,气喘吁吁的尧舜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聚在一起,我们几人分开跑!”
没想到邵童扫了他一眼,摇头说:“没用的,我们被锁定了,现在距离天亮还有好一段时间,就算是分开,剩下的时间也足够她们将我们一个个的抓住。”
“不一定,或许她只需要再抓住一个人就可以了。”
尧舜禹冷冷的盯着邵童,眼底暴露出的寒意就足以说明问题,现如今他和江城两个人对付一个濒临脱力的邵童并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