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苏然却皱眉。
如果人类文明都是这么想的，那确实可以。
可问题是，以现在人类文明的发展状况，苏然觉得，想要做到这点，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就在这时，塔马勃教授又说道：
“话说回来，灵能强度其实更多还是一种评价种族平均水平的指标。”
“倘若一个灵能强度平均在八级的文明，与一个灵能强度平均在十级的文明发生战争，在只用灵能技术的情况下，后者自然是毫无胜算。”
“可放到个体层面说，一个五级灵能者的战斗力，却未必有一个七级灵能者强，因为灵能除了简单的应用外，还有一些独属于灵能者个人的特殊能力。”
“在唯心主义灵能文明中，这种特殊性多由神明赐予，但你作为唯物主义灵能使用者，你的特殊能力就只能通过你们文明的群体意识触发了。”
“想来，你的特殊能力，应该是一种从未被记录的力量。”
听到塔马勃教授这么说，苏然问道：
“我要怎样才能使用这股力量？”
对于这个问题，塔马勃教授其实也没有在实践中真正解决过。
他喃喃道：
“一般灵能者使用这种特殊能力，都需要沟通他们所信奉的神明，但你是无神论者……”
“按照我的猜想，你刚刚和你背后文明的群体意识发生情绪共鸣，这股共鸣的情绪，在灵能上，应该代替了其他灵能者信奉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