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卢远帆都在忙着修改论文，应对答辩，同时还忙着保研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来研究所了。
晚安尽量表现得自然，刻意忽视掉两人的约定。显然，顾寒山也是，否则依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关心卢远帆的行程。
“什么时候忙完，一会儿吃个饭？”
晚安大概猜到了他的来意，正好下午也没什么事，就直接说：“等我去办公室收拾一下。”
顾寒山带着她去了一家新开的饭庄，饭庄打的是地道浙菜的名号，装修得也很古典淡雅。
入座，顾寒山将菜单递给晚安一份：“听池羽说这家浙菜挺地道的，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晚安接过菜单，直接挑开问道：“你查到了什么？”
“能和我说说沈知吗？”他在菜单上点了两样招牌菜，就收好菜单还给服务员。
晚安翻看菜单的动作明显一顿，下意识地看了眼顾寒山，没有立刻回答，倒是搭配着顾寒山点的菜，又加了两道小菜，差不多正好够两人吃。
“你问教授干什么？”
“随口问问。”顾寒山解释，“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