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捷从容淡定,并没有因为樊翠萍的话而动怒,他说,“我倒是没有听见有人这么说我,只听到二婶这么说了。”
闻言,樊翠萍有些尴尬,甚至语塞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燕捷。
燕捷就是那种淡淡的跟你说话,但是说出来的话,你就是接不上来,也不敢接。
不过燕捷的意思,樊翠萍已经清楚了,他是不会主动放了候远方的。
樊翠萍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对燕捷说,“就算没人觉得你办的不妥,可是你以后和候远方的关系岂不是变得很僵?你死去的父亲,应该不想看见这一幕的吧。”
燕捷很讨厌樊翠萍拿他死去的父亲来说事,他的眼底当即就一片寒光,看的人浑身颤栗。
燕捷给吴颜使了个眼色,什么也没说,回到工作台继续工作。
吴颜连忙上前把樊翠萍拉了出去,在门口对樊翠萍说,“你是燕董的二婶,那我也尊称你一声二婶吧,难道你不知道燕董很忌讳别人拿前燕董说事?就算你不知道,但是人之常情,任何一个人都会不舒服的,你是长辈,有时候说话还是注意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