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涨红了脸,也不敢再推却,“谢谢姑娘。陈进士家都没人了,你们过去怕是进不了屋的。”
“我们就去看看。”傅青鱼冲小孩挥挥手,回头牵了马。
晨夕已经跳上车辕,驾着马车朝着妇人指的路前行。
“大人,陈秀莲的父亲既然是一名进士,为什么没有入朝为官,反而住在这乡下呢?”晨夕不明白。
这样的乡下,住着一名秀才或者一名举人,那都是村里鼎鼎大名的大人物,更别说是一名进士了。
读书人寒窗苦读几十载,为的就是考取功名报效朝廷功成名就。
陈秀莲的父亲那么不容易的考上了进士,结果却没有入朝为官,实在令人费解。
“除了一甲进士及第和二甲第一名传胪以外,二甲和三甲其他的进士要入朝为官都需要通过朝考,由吏部考核才能授以官职。”谢珩清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所以陈秀莲的父亲是没有通过吏部的考核吗?”晨夕又问,这次却没有得到答案。
谢珩坐在马车里,眸色冷沉的合上手里的书。
陈秀莲的父亲名叫陈正清,是乾元二十三年的三甲同进士,并且名列三甲前五名之列,在当时也是风光无量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