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贺旭欠了多少两银子?这酒楼又要卖多少两银子?你可知,有多少人想要买这酒楼?”唐念询问着。
自古以来,衣食住行,这衣排第一位,食排的可是第二位,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酒楼的利润,那是十分可观的。
“欠了二百五十两银子,这酒楼听说要卖四百两银子。”佟明坤打听的那叫一个清清楚楚的,道:“这酒楼顶多值二百两银子,贺旭要卖四百两银子,还一分钱不少,大家都不傻。”
要是从前的贺旭,就算只值二百两银子的酒楼,卖四百两银子,那是有人买的。
谁不知道,盐商贺家,富得流油,贺旭作为贺家的继承人,不过是几百两,有得是人想要攀上贺旭的关系。
但现在可不同往常了,盐商贺家当家做主的可是嫡出大少爷贺炎,贺父退出了贺家,搬到了城南的庄子,听说是吃斋念佛去了。
说的好听点,是为了培养儿子,大家心里谁不是心如明镜一般,贺老爷这是被赶出去了。
还有突然暴毙的肖玉莲,大家更是心底清楚着,怕是遭了贺老爷的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