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白子玉这始料未及的样，另一侧的封衍嘴角悄然弯了弯。
“老夫人严重了，只是医院是煜王妃主事，有些事必须要王妃首肯了才能办。”
白子玉到底也是会说话的，意识到卫老夫人对自己不喜，换了公事公办的语气，不说多话。
卫老夫人又打量了白子玉一眼，没有应答，转而看向封衍。“煜王呢？”
“回外祖母，孙婿入宫路上听到府中炸响，听闻婉婉在府中，便前来询问她可有事。”
一句话，几个词，这一屋子人都听出了火药味。
这不是摆明告诉白子玉，自己与他这等野男人不同，是这卫国公府正牌的外孙女婿。
而白子玉仿佛是压根就没听见，神色无异。
“不过是卫熙鼓捣了些东西爆炸了，除他之外并无伤亡，婉儿正在给他处理伤势。”
卫老夫人说得轻描淡写，可其中蕴含的东西可不少。
那样大的爆炸声，卫熙鼓捣的是什么东西，旁人想不到，封衍还能想不到。
除了卫熙之外无人伤亡，可却没有明说唐映菀的情况。
想着卫熙同以前汤映莞的那些恩怨，残疾十年或会产生的性子，封衍不免担心。
“那婉……”
不等封衍再细问，卫老夫人就直接没好气的打断：“婉儿是老身是外孙女，是这镇国公府唯一的女娃娃，在这府内，绝不会叫她受伤委屈，无需煜王担忧。不过想来如今煜王也没心思担忧无关紧要的事，但老身还是想问一句，不知煜王可还记得，当初在老身面前承诺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