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柜子里空空如也，一根儿头发丝都没留下。齐梨美抱了臂垂个眼“嗯”了一声，问：“柜子是这里的？”
孩子们也不知答案，个个懵懂的眼睛望着他。齐梨美嘟嘟哝哝骂一声，再往空空的箱子里瞟一眼，忽然俯身下去，人都要扎进柜子里。向后吩咐小子们：“取盏灯过来。”
灯光照亮那柜子，柜子底一个潮湿未干的鞋印。齐梨美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得意地咬牙道：“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鬼！快去追！”
升平社趁乱从堂会后堂撤离，糖糖也不等众人卸妆，直喊了装车快走。混乱中，她从柜子里揪出孟经略，拉着他躲躲闪闪避开人群闪去旁边小齐老板化妆的包间。她一把扯去孟经略脸上围的蒙面黑巾，望见那双湛淬了寒芒光亮照人紧张而警觉的眼。这身打扮，出去一定会被擒住。
糖糖想想，扫一眼四周，抓起件戏蟒就让他披上，想掩饰身份蒙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