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魏嵯忍不住问:“就不知,掌教何以断定行刺赵使之事非晋人所为?”
顾淹暧昧地笑了笑,反问:“以师兄之见,赵使遇刺,应是晋人所为?”
“情理之中。此刻出手者,晋人嫌疑最大。”
“是啊,通常情况下,谁都会这么看。这也是此事最为隐蔽之处。不过,师兄难道就忘了本朝另一场刺案的原委了吗?当今天子当初驻守北原,对于是否举兵起事犹在举棋不定,若非一场寝殿刺案,又如何能让他下定决心,问鼎九五。”
“掌教认为,旧事又在重演?”魏嵯试着问。
“我只是心有所疑,却无实证。所以,我想青峰山该查清此事。”
你还是放不下啊。
魏嵯心里一声叹息,随即又问:“教首准备如何去查?”
顾淹目光闪烁,颌下银须飘动,忽然却道:“小师弟这次外出,虽说是出于你的提议,想让他远离是非,而我基本上也没反对。不过,我还是认为,这种时候,他不该置身事外。”
魏嵯听得一惊,“你想让李昧去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