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擒着贺君诚耳边乌发下隐藏的银白,寻得贺君诚闻声看来的视线,四目相对,贺君诚“哦”了一声不以为然。
“居然被你发现了!”
说着,贺君诚伸手就欲遮掩,却被北堂墨抬手一拉。
“你怎么会这样?上次你给我铜玉佩时明明...”
声于同时北堂墨看着贺君诚额上浅浅的痕迹,恍然想起方霁那盆羹,心下一沉,脱口而出。
“不对!你...你是古思远?不!你...你你...”
贺君诚瞧着北堂墨后知后觉的乍呼神情,呡唇一笑,轻轻推开北堂墨的手,将烛台放到桌上,沉声道。
“没错,那个古思远就是我!”
一语定言,北堂墨一盯贺君诚的白发,在她印象中贺君诚已是不弱,倘若贺君诚为救帝无羁落得少年发白。
那帝无羁的伤势情况可想而知,如是一来,北堂墨忆起贺君诚当时话中隐晦,只觉心疼泛滥间启齿一颤。
“你...你当时说他‘现在’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