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卿轻笑道：“明人不说暗话，总统先生恐怕是想询问我，究竟是想把这项专利归为己有还是想造福民众。”
总统先生笑道：“丫头果然聪慧。”
云卿卿随即将皮球踢了他，笑问道：“那么总统先生，想要我做哪种选择？”
“丫头，你将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如此年轻的年纪，拿到中医学终身成就奖的医者。我现在可以承诺你，但凡你有任何诉求，我都会帮你达成所愿。”
很显然他已经帮她做了第二个选择。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恩泽一人，不如恩泽万物。整个A国乃至全世界的人，都会将你铭记在心。”
云卿卿笑道：“总统先生已经把我捧得这么高的位置，我就算想做第一种选择，恐怕也没得选择了。”
封暖自然听不懂，两人对话里的博弈，更听不懂，两人之间的弯弯绕绕。
她随即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资料放在了桌子上。
“总统先生其实在来之前，我九嫂早已经做出了选择。她说自己是医者，医者仁心惠泽民众。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