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爬不上去,江淮抱着树干停住了。脚下有源源不断的物种经过,它们好像打那个车轮战,来了一趟,攻击过那两个男的就走了,一点都不留恋。
地下那俩男的骂骂咧咧寸步难行,那个光头肌肉男力气好像挺大,他扔猴子扔得挺远的,但速度完全比不上他旁边的男人。
旁边的平头男戴着一副手甲,他的两只手又快又准。
两人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光头男的脸都快拧成麻花了,他突然张大了嘴,胸腔骤然隆起。
江淮意识到不妙,这架势估计还要再展示一遍刚刚的吼叫,他这一叫江淮估计自己的受不住然后掉地下去,然后被地下的动物踩成肉泥。
江淮已经联想到自己的死法了。
下一秒又听到一声急促的口哨。
下一秒光头男的嘴被堵住了,或者说他头上突然挂了好多东西,他头重脚轻地倒了,没机会叫了。
这口哨应该是树上那个女人吹的,能控制动物。
江淮抬头看了一眼树上的女人,她的表情并不轻松。
江淮见过能控制动物的人,但他们大多是单独驯养一只或者几只,像这种大规模地听命于某个人类的情况陈铭也是第一次见。
江淮松了口气,但这一口气还没松到底,他就觉得头晕目眩。
不知道是现在的环境太嘈杂了,还是自己体力不支了,或者是刚刚被扎过的手毒性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