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交代完才往马场里走,傅青鱼一怔快步跟上,“大人,此案何时交由我主办了?”她怎么完全不知情?
“我已经跟姜大人说了,姜大人也同意了。”
傅青鱼终于反应了过来,“难怪在洪家你让我问话,我当时还觉得奇怪。”
“此事有利也有弊,查出凶手自是最好,若是查不出皇上必然会降罪。”谢珩提醒。
“想吃鱼就不能怕鱼刺咔喉咙。”傅青鱼很清楚事情都是双面的,但谢珩让她主办此案明显也是在为她成为大理寺推官站稳脚跟铺路。
傅青鱼笑着对谢珩叠手一礼,“多谢大人提携。”
“如何谢?”
“等大人成为大理寺少卿之日,我必然携重礼相贺。”
谢珩一笑,“那你且备着吧。”
他没说当初利用二哥在城防营之便调度城防军去救傅青鱼之事已经触怒了皇上,皇上有意敲打他敲打谢家,提了让他人接任大理寺卿一职之事。
众人都以为大理寺卿一职早已是他谢珩的囊中之物,届时姜大人告老还乡,旁人接任大理寺卿之位,众人便会反过来看他的笑话。
这便是皇上对他的惩罚。
不过谢珩自己对此倒是无甚感觉,也不打算将此事告诉阿鱼。
两人进了马场,傅青鱼在意的依旧是洪正昨日到底是如何被当众削首的,便依旧去查洪正昨日骑马被削首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