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氏也万分不解,见秦深斥得梳杏浑身颤抖,她忙挺身而出,帮其说话:
“哪有你这般做姐姐的,胡乱诬陷自家妹子,为了外人在这里充老爷,审犯人的?杏儿怎么可能害死人,你许是昏了头了吧!”
秦深没心思和廖氏争执什么,只一昧紧盯着廖梳杏:
“白日我见荆老爹指甲盖成青色,是中毒致死的,若非念着你是我妹子,我大可扭送了你去官府,找个仵作验尸,就是一桩人命官司,趁着我现在还好好与你说话,你快老实交代了吧!”
廖梳杏心思转得飞快,想着就算仵作验出了什么,也没证据指着就是她做的,于是拒不承认。
秦深见她掰扯一通,还想抵赖,便点了点头道:
“好,那我问你,我叫你处理的雷公藤的根皮儿,你埋在哪里了!”
廖梳杏当即变了脸色,只是强行按捺住了,略有些结巴道:
“在、在院子的槐树地下……”
“我不听这个,凭你说个地方,到时候挖不出来,你便诹话说叫狗刨了,或叫人挖走了,总归是个不知道的结果。”
顿了顿,秦深继续开口,一字一句,像钉子一般扎进了廖梳杏的心上:
“你虽知道些药理,却一定不曾听过,那雷公藤的根皮一旦捣成碎末,其中毒素叫手碰了,便透进肌肤里去了,再拿明矾水一洗,便会翻出色儿来,到时候你逃也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