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离开时候的那个表情,总让我觉得,他这么记仇的人,恐怕还是会再回来找我的。
我转过身来,边看公孙离走了过来,盯着闫立松说:“没想到你这个时候会过来。”
闫立松面对他,也是一脸倨傲的样子,又说:“也就你们这点本事,别人才会上门来找符师会的麻烦,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他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让我们这些人听了,也都是感觉有些羞愧。
闫立松虽然是个恶人,但是说实话,今晚要是没有他帮忙,我们这四个人,恐怕都没有办法全身而退。
二长老便站了出来,开口说:“闫立松,今天你虽然帮了我们,但是所谓正邪不两立,你依然是符师会的叛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叛徒?”闫立松哼了一声,却忽然提高了语调,又开始说:“要说叛徒,到底谁才是叛徒?”
公孙离也是开口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闫立松便朗声说:“遥想当年,我们符师会是多么威风,即便是道派,我们与他们也是分庭抗礼,可是这些年,我们符师会日渐没落,而你们这些人,不思进取,竟然毫无悔过之心,不想着振兴符师会,竟然还说我们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