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
花辞依旧联系不上唐影,到了后来也就不再联系,随她去吧。
她不知道白天黑夜,似一个壳子。
手机响,若不是唐影,她便不会接。
很快的,她越发瘦弱,身板似纸片。
唐影给她打电话的那一晚,是黑夜,凌晨三点。
花辞还没有睡,接了,放在耳边。
唐影那一头是没有呼吸的沉闷,花辞连她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于是她的心跳也似上了枷锁。
“你……”她一个字说出去,唐影便沙哑的道,“我没事。”
这声音仿佛历经沧桑,听着便像是沙子揉进了胸口,惹人心疼。
可花辞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她慢慢的克制着自己的呼吸。
“你呢?”唐影这时又问,“你还好吗?”
花辞轻轻的,“我也很好。”
“司御对你好么?”
“嗯,对我很好,不要担心我。”
又陷入到了沉默里,花辞了无生气、灰茫茫的眼晴看了看外面的天空,黑得像是墨汁倒扣,汁液缓慢滴落,侵入四脚百骸,那些腐烂的伤口有了复活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