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清楚了厉寒霆。
那一身贵气，绝对不像是会半夜跑来偷内裤的人，大爷这才离去。
离去之前，大爷瞥了宋画数眼。
那眼神，很有含义！
而助理也对厉寒霆道：“厉总，需要回去了，帝都飞行到欧洲的时间很长，接下来您还有很多会议……”
说话时，助理一脸无奈。
所以总裁这是在干什么？
不惜耗费那么多时间飞来帝都！
就是为了跑到一个破旧公寓天台来，被人冤枉偷内裤？
助理忽然觉得，他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他跟了很多年的总裁了！
而这边厉寒霆也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
何况他来帝都，本就是下意识想要见宋画一面！
现在见到了，也可以离去了！
离去之前，厉寒霆盯着宋画看了足足数分钟！
他要将宋画这张脸印在脑中！
以防止回到欧洲后，又想要见到这女人！
又做出中途飞回帝都这样疯狂的事！
宋画被厉寒霆看得心虚。
她讪讪道：“厉总，你总看着我做什么？”
“看你这女人，长得究竟有多丑！”厉寒霆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