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按照陈晖茵的安排,间隔距离驶向狭窄的长滩,在激流中起伏跌宕,穿白浪,过漩涡,很快到了长滩的滩尾处,顺利地转出了米筛沱。几个船工拿着梢杆把守在滩尾处,做好了随时打捞救援的准备。
储兴才的船在浪涛中起伏跌宕,飞流直下,陈晖茵端坐在船的中央,两手紧紧抓住船舷,眼睛紧盯住翻飞的浪涛,神情紧张,时不时的一个浪头迎面扑打过来,陈晖茵被浪花扑打得有些晕头转向,桃红的脸上水珠滚落,她伸手抹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疾风把她的鬓发飘飞起来。
一阵飞流直下,一阵乘风破浪,储兴才的船总算顺利到达了滩尾,又顺利地驶出了米筛沱。和往常一样,他们每次经过长滩后,都要停下来履行检查,做一些必要的休整,今天就更不能例外了,特别是储兴才的船,被陈晖茵这样无所不顾,大家感到了重要性,整个船队的心都系在那只船上。
陈晖茵由于注意力的过度集中有些头晕目眩,船停靠稳当了她还不知道起身下船。储宝儿护着她下了船。她被打湿了衣衫,身体线条赤裸裸的凸显出来,每个旮旯都看得一清二楚。她感到很是羞怯,急忙回头在船里拿了储宝儿的羊皮褂穿上,指着储宝儿嚷嚷:“宝儿,你今天是怎么划的船?往天这船怎么会不像今天这样颠簸?你是不是想把我浇透了你才高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