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闹得最欢实的,无外乎吕二爷和吕钱那几个地主了,想着明日好在吕睿超那里邀功。
倒是族长,以身体欠安为由,把事情都推脱给了这几个,窝在自个家里没出动。
他家老婆子问道:“你真当不去啊?状元郎可不是轻松能考上的,日后必定前途无量啊,咱不得给孩子攒点人脉啊!”
族长冷哼了声:“攒人脉?我看倒未必。”
“哦?”老夫人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族长道:“那酆将军接二连三的去常家,你是看不着还是听不着?昨儿个收拾困仙山,连同那个山头的员外都押走了,明儿个?哼哼!”
老夫人瞪了他一眼,“那困仙山的事,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和人家吕睿超又扯不上关系。”
族长摇头:“你是不是忘事啊,常家摆满月酒那天,又是炸弹,又是杀手的,最后怎么着,远在京都的酆将军竟然到场了,救了常家一家子,这谁能想到?整个就是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你还看不明白?”
“我看啊,明天也不一定是个好,野二驴和吕钱他们几个愿闹腾就闹腾去吧,得没得着脸,都是他们的运气,反正我家里头的,一个也不许掺和。”他没好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