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谨序回来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温情现在还是他的妻子,而她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是为了挽回他们的婚姻。
季谨序和律师旁若无人的在柜台边一边等咖啡,一边闲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就像是在故意做出轻慢的样子让对方自乱阵脚。
柴遂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对方用的伎俩他也用过。
他转头看向余希,本想安抚一下他的当事人的情绪,却发现余希的情绪甚至比他还稳定。
看到柴遂盯着她,余希还微笑着问:“怎么了?”
“没什么。”柴遂收回目光。
几分钟过去,季谨序他们的咖啡已经做好了。
这时候他们总算不慌不忙的走向余希和柴遂。
“柴律师,余小姐,好久不见了。”季谨序笑着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季总。”柴遂连站起来都懒得,只微微点头。
季谨序也不在意,拉开余希对面的椅子坐下,还举了举手里的咖啡,“多少得照顾一下你的生意。”
余希弯起唇,语气温温柔柔,“季先生这话说的有些不对,这家店是楼先生出的全资。”
“是吗?”季谨序也笑,“那我们今天谈的是什么?挟持人质是那个人的个人行为,不应该找我们谈,如果要谈妨碍咖啡厅正常营业的问题,那我们也不应该和你谈。”
余希微愣,而这时柴遂说:“这家咖啡厅的所有人的确是余希女士,季总,如果你分不清出资人和所有人的区别,可以让旁边的律师为你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