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农氏道,“执法院长老,与任千秋私交不错。大家都看在眼里,却又没有办法说。”
丁勤把拳头攥得咔吧一响。务农氏立即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要动怒。这些是你无法干涉的东西。”
丁勤仰头一声长叹,“他奶奶的,这黑暗,在哪个社会都是如此!”
务农氏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看来你经历的东西不少啊。其实,像我这样耕耕田,种种地,也不失为一件乐事。也许,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种感觉。”
他说着表情又慢慢黯淡下去,“可是那时候,估计你也已经老了吧。”
丁勤没有说话。他走屋窗前,看着窗外,一直站到了第二天的天亮。
不过,让他心中稍安的是,果然就如务农氏所说的那样,近一个月的时间,并没有何嫣遇害的消息。而且,何嫣的公证也已经完成,她现在具有合法的弟子身份了。
如此惴惴不安地又过了一周,整件事情的风波似乎已经平息下来了。务农氏显然也在努力让丁勤忘记此事,每天都抓住各个机会,对丁勤的修炼给予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