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在颠簸的道路上往前走了五里路。“履石缘溪蜿蜒凸凹行者五里,曰五里关。一夫守之,众无所用矣。两壁直立如削,高千余仞,谷广阔不盈尺,宽或二三寻。谷流转折,随山约五里许,巨石塞口,为‘石门’。”《都穆漫游华山记》中的记载真实地反映了实际的情况。
我们并没有仔细察看桃林坪,也没费力去找雾市的确切位置。在卧仙坪根本就看不到“齿发皆完的僵尸”,它曾是朝圣道路上的一个景点。在嘉祐年间(1056—1064年),虔诚的信徒还会把酒洒在那僵尸上面。
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越过算场。洞晓浑天仪,曾定夺天元五纪的老寇有一次在这儿计算的时候出了错,可是一位过路的商人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算盘,反而把错误给纠正过来了。
在谷口的陈抟祠酣睡之后,我们没有在希夷岭停留。但为了将来那些洋香客着想——说不定他们会依靠这本书来获取信息,我们将再次引用都穆的游记:“旧有金锁可以攀上,见骨盛木函,微红色香,甚有人窃趾骨去(这让我们想起了阿喀琉斯的脚踝)。道士愤之,断其索,自是人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