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见惯了曾氏的厌恶之色,不以为忤,自起了身,敛容低眉站到一旁。
“阿婵来了?”榻上,温容迷迷糊糊地问了声。
曾氏看看他,面色虽不豫,片刻,却还是站起身来。
“好生侍候。”她淡淡地对傅氏道。眼下状况,只有她能应付,再不喜也只得暗暗将气忍下。
“是。”傅氏恭敬一礼,声音柔柔。
曾氏看也不看她,带着随侍径自地出去了。
室中家人纷纷退走,傅氏看看两旁的侍婢,挥挥手,她们也应诺退下了。门阖上,只剩傅氏和榻上的温容。
傅氏移步上前,在方才曾氏坐着的地方坐下,看向温容,伸手拍拍他的肩头。
温容一动不动。
傅氏轻笑,以袖掩口,“莫不是药发了……”话音未落,温容突然翻过来,傅氏惊呼一声,已被温容一把揽倒。
温容面上仍有酒醉之色,却不见半点迷糊。他将傅氏压倒在身下,神色带着亢奋,手揉捏地探入她的衣襟下,大力地扯开她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