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日光斜照。
四人从宅院离开时,天色也已经渐晚,云弦同南宫娩一辆马车,先行一步,祁司睿同桑鸢间隔了些距离。
出了宅院,马车一路向西,桑鸢困倦缠身靠在马车车厢壁上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一股浓浓的糖葫芦和糖炒栗子香味钻进马车厢内,又钻入熟睡之人的鼻腔内。
香味成功唤醒了正睡梦呓语的桑鸢,她猛的睁开眼睛,熟稔的掀开马车窗帘子,探头出去寻香味的源头。
只是刚探出头去,才噘起鼻子,后脖颈就被人一把握住拽回了车厢内。
被拽回到车厢内,桑鸢绣眉拧紧,一脸不悦的看着祁司睿,欲启唇表达自己的不悦,却是被外面赶马车的云衡先一步开了口。
云衡:“殿下,方才过去的马车是溯皇子的。”
闻言,桑鸢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方才她探头出去被拽回来时,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快速的从他们的马车旁穿过。
“好险啊……”桑鸢迟缓反应的拍了拍胸脯,自言自语了句:“差点就脑袋与身分家了,好险好险……”
“你也知道好险。”祁司睿语气嗔怪:“以后还这样不看势头就莽撞行事吗?”
若他不是一个久经沙场,敏锐度优于常人的寻常人,方才这丫头就已经身首异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