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华咆哮着，更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卸在了凌雪的身上。
凌雪并没有看她一眼，反而就这样看着哭泣的凌霜。
“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杜南爵来参加今天的生日宴……”
“你说什么？你让杜南爵来参加今天的生日宴了？”
程雪华愣了一下，脸上的神色也陡然变得格外的难看起来。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居然让杜南爵过来？霜儿哪一次发病和他没关系？我看你就是想要害死我的女儿！”
程雪华上前，一把抓住凌雪的领子，脸上布满了憎恶的神色。
凌雪依旧还是和刚才一样，看都不看程雪华一眼。
他早就已经认清了这个女人虚伪的面孔，但是对于凌霜……他是有了真感情。
“霜儿，你先别哭了……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你让我做的，我都会做。”
这一次，凌雪愿意抛弃自己所有的信念和底线。
只要能让凌霜开心，哪怕是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也无所谓了。
他的人生，在被凌家领养的那一刻，就已经确定下来了。
听到这番话，凌霜终于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只想让白永菲过得不好，她抢走了我的男人，我要抢回来！”
“是要折磨白永菲么？”
凌雪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来。
对于白永菲，他一直都是持有欣赏的态度，可现在如果想要让凌霜开心，就会和白永菲的事情相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