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虽多疑但心软,蒙北王府一案我未查到蒙北王通敌叛国的证据,皇上心中应当清楚蒙北王是被冤枉的,因此对圆圆或可有些内疚之情,即便有所怀疑也不会忍心将他一个八岁的小孩推入危险之局。”
“因此此举应当是太子所为。太子冷静沉稳,心机谋略皆在皇上之上。”
傅青鱼皱眉,“那圆圆还在此时出宫,岂不是正中了太子的算计?”
“这才是圆圆聪明之处。”谢珩眼中露出赞赏。
“姐姐,我若是此时规规矩矩,那才是真正中了太子的算计。”傅修圆从门外进屋。
“圆圆。”傅青鱼起身,“你怎的没跟阿娘多说会儿话?”
“阿娘哭的太累睡着了。”傅修圆两步走到傅青鱼的面前,仰起小脸露出甜甜的笑容,脸颊上的酒窝深深的陷了下去,“姐姐,我听先生说你被停职了,还好吗?”
“我停职不过是皇上故意找的一个借口,他是为了让我暗中跟着大人北上查明灾情。”傅青鱼拉过傅修圆,“不说我,先说说你目前的情况。”
傅修圆转头看谢珩,“先生,我与姐姐想说些体己的话,能请先生回避一二吗?”
谢珩端过茶杯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才道:“世子言下之意是不必我再送你回去?”
“我知道去何处找二皇子,不劳先生费心。”傅修圆并不惧怕谢珩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