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自知理亏!”
“就算是自知理亏,可他如今一介帝君,您觉得那久远的事情,对他有多大的钳制力?”温承晔冷冷勾唇,“别说是陛下,就是一个普通男人,受人威胁一时可以忍受,但是受人威胁一辈子,便必定是要反抗的!”
“你的意思是……”
“承晔觉得,他之所以表面对您处处忍让,实则就是对您不想再忍。他要看着您‘作’,任着您兴风作乱,等到您犯了一个大忌讳,或者,他给您造成一个大事情,便断然将您除掉,彻底免除这个隐患!”
对面的女人身子明显一颤,“他……”
“陛下或许是要借此事对您下手了。”温承晔眯起眼睛,“公主,承晔并不是危言耸听,就事论事,您不觉得,陛下最近对您的态度过好了吗?”
“我是一介伶人,您大模大样地将我带去行宴,有伤皇家风化,他完全不在意,而且还笑呵呵地满足了您的要求;不管你们过去如何,您在外人来看总是一个未嫁的女子,他知道您在公主府与我同居一室,却也不管不问,甚至有时候,还送来珠宝钗饰;甚至,现在看来,他要将您嫁给韩廉,也是别有用心的,韩廉那样的人,对待女人要求极高,若他发现您并非完璧,您觉得他会怎样?就算是您是公主,这一辈子必定也是连死都不如。而您自此更可以牢牢生活在您皇兄的掌控之下,永世也不得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