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家已经没有亲人了,陆锦年一人又忙不过来,所以送行饭就由我代送了。
只是,一碗饭刚放在土地庙的神龛前,我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来不及转身寻找人影,我的脖子就一条粗麻绳从后狠狠勒了住!
“放、放开!”事发突然我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只能被那人完全控制,拼命抓住脖子上的粗糙绳索,企图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放开我!”
绳索勒得我脖子一阵刺痛窒息,我越挣扎,她反而双手拽得越紧,没挣扎几下我就明显感觉到大脑缺氧、双眼发黑了……
我想不通究竟是谁这么想让我死,可当她猛地使足力气硬生生将我从地上勒着脖子提起来时,我终于听见了身后女人粗重的喘息声——
“谢、是你!”我头脑发热双耳更像是堵了两团棉花,艰难地抓住麻绳,断续吐出了这几个字。
半个头颅都好像被放在热水锅中煮,我的脖子被麻绳死死锁住且还在不断用力,胸口因窒息而憋得剧痛,再开口,却是连半个音都发不出了。
手指穿进麻绳内原本是想为脖子减轻负担,可这会子那麻绳却生生将手指勒出了一条直直的血痕,有血液顺着手指与脖颈表皮渗透麻绳,一滴一滴砸在锁骨上——
她这是下定了决心要让我死啊!
“白鳞宸,你这个丧门星!当初我就不该让孩子爹把你抱回来,要不是因为你,我的女儿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