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
“小时候谁不皮?我那时也是个爱闯祸的,可后来母亲走了,父亲也跟着过世,自己也就长大了。成人后出去闯荡,风光过,也觉得自己挺了不起,直到有一天什么都没了,人被囚禁牢里七年,又死过一回。这才脱胎换骨,变成你现在见到的模样!”
文鼎听罢不禁咋舌,心说这大叔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爹也老想着让我变,变乖,变听话,可我就是老实不得!”
“不变有不变的好处,变有变的悲哀,其实强求不得,也不必刻意去变!”
文鼎觉得这位大叔说话温润,不带火气不说,还挺有味,真是挺和他的胃口。自己呢,不觉也受到了感染,举止言语也不像平日里那样毛毛糙糙了。
“还没请教大叔贵姓?”
“我姓杨!”
“看我,笨到家了!”文鼎抬手在脑门上弹了一记,“早该想到您是杨家人,要是外客,会像我们一样住客房!”
“我这个杨家人见不得光,算个活死人,名字就不见告了。你权当夜里梦游,咱们有缘碰到一起,说说话,开开心,醒来就忘个精光,那样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