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闻言没好气的瞪了时墨轩一眼,叹了口气,“朕倒是挺羡慕浩儿的,说走就走,不用顾及旁的,不似朕,整日被困在这皇宫里。”
时墨轩却是不置可否,反倒是正了神色,“臣刚刚得到消息,齐校尉先前所揍属实,今年漕运调度给青州府的十五万石粮食,的确是被凉州给扣下了,理由是凉州遭灾缺粮。”
时墨轩也将早就准备好的账簿放到了皇上面前。
皇上见他说起了正事,便也收了心思,一边接过账簿细看,一边仔细的听着。
“据臣了解,凉州向来富庶,今年更是大获丰收,并不缺粮,倒是淑贵妃的娘家这些年通过旁支族亲的关系,一直在做着高价倒卖粮食的买卖,甚至利用各地灾情,大发国难财,倒是囤积了不少财富。”
“这个该死的女人,简直丧心病狂!”皇上愤怒的将手中册子扔在桌上,棋子四散落地,一阵噼啪作响。
时墨轩静默的看着不断弹跳,最后静止在脚下的棋子,没有吭声,当他查出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心中也是出离愤怒的,更别说是一国之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