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此马太烈,孩儿驯服不了。”
“这马已认过主,你若驯服得了,倒是失了他的烈性了。”镇北王目光幽深的望去,扫了眼郭凡林,冷声道:“君子不夺人所好,这马既已有认定的主子了,张将军的好意本王心领了,你二人将马牵回去吧!”
“王爷,末将只领命送马,送出来的东西岂有再带回去的礼。这匹马不管诸位少将驯不驯服得了,它都是北境的了。”郭凡林话语中的踩贬之意再明显不过。
就算是认过主的烈马又怎样?偌大的北境竟连匹马都驯服不了,若传出去,别人不会去管它认不认过主,只会觉得北境将领无用,连匹马都驯服不了,谈何保家卫国?
天下大事不都是因芝麻小事猜忌而来的,而张敬崖想看到的便是如此。
镇北王脸色一黑,正欲说什么,只见马场中央原本乖顺下来的烈马突然嘶吼起来,好似很是兴奋一般,突然飞身跃过围着马场栅栏,冲着营门口狂奔去。
太过突然,众人都惊了一粟
。
反应过来急忙大喊:“快拦住它,莫让它伤到人。”
马蹄健步如飞,神态与之方才如同两马,像是专门接受过训练一般,这会纵然在狂奔,但所过之处并未伤到任何一名士兵,那绕着人溜须而过的敏捷,竟让人看到了‘狡猾’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