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没有平定,国家还处于动荡阶段,他没忘记自己雄心壮志。
“你放贺寒回去吧,别为难贺家了。”汤瑶睁开眼,微微皱眉看着阎少琨。
阎少琨忍住心底翻滚的情绪,沉声问道:“他跟你,真的只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吗?”
每回只要提及那个男人,汤瑶的神情就会变得柔和,看向他时才不会那么冷冰冰。
“你到底想说什么?”汤瑶讨厌他拐弯抹角的提问,尽管她心知肚明他话中藏着的意思。
阎少琨顿了顿,一咬牙直接问了出来:“这大半年你都是当着他的面治疗?他对你难道就没动半点邪念?你们……是不是早就有过了?”
这些疑虑压在阎少琨心口,让他什么都冷静不下来。
他真真切切地知道汤瑶的人在自己身边,但心,却一直都没回来。
汤瑶听着他一句又一句难以入耳的质问,心底没有半点涟漪。
“还有要问的吗?”她淡声问道,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阎少琨紧了紧手心,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地涨了起来。
“没有了。”他知道自己决不能再对汤瑶大吼大叫。
汤瑶挪了挪身子,有些吃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整个后背都是麻木的,不能靠不能平躺。
“我现在回答你的问题,我摔下悬崖昏迷了七天七夜,在床上瘫了一个月才能下床走路,是他无微不至照顾我,但请不要把所有男人都想得那么龌龊,更何况我还是个苟延残喘的女人,没有姿色,更没力气让他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