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孟义补充道:“肥皂这个东西现在在扬州已经走进千家万户了,开封襄阳杭州等大城市的吞吐量更是惊人,每天至少至少也要出几千斤,如果生产跟得上的话,我相信几万斤也是可以消化得晚的。”
“那你以为,为什么这么大规模的购买大豆,大豆的价格却不涨反跌?”
“这……据我所知,最近扬州周边,乃至于中原地区,种植大豆的土地都增加了,因为我长期要,最近商行已经和许多中原地区的大粮商、地主签订了长期的供应契约,所以……”
“屁!农业生产有其明显的周期性,相比于工业生产更是有着严重的滞后性,你说天底下种植大豆的人多了这固然不假,大豆这东西的生长周期也并不是特别的长,但是哪有这么快的?你自己也说了,你的用量比以前扩大了都已经不知道多少倍了。”
“那是……”
“因为我和其他几个地方的义字门舵主都谈好了,从上个月起他们就已经不在收大豆了,不止是承诺我们他们不会搞肥皂,而是干脆连大豆都不收了,吃都不吃了,懂么?现在整个大周,至少70%的大豆都是往你的手里送的,也只能往你手里送,懂么?”
“懂。”
“但让他们答应这些也是有代价的,比如我就答应了襄阳那边扬州城从此之后不做陶瓷有关的上下游生意。路都给你铺好了,结果你突然告诉我说路你不走了,要上战场当小兵?你跟我玩呢啊?你的脑子是不是做了手术挪到屁股上去了?”